受电视连续剧《亮剑》的影响,网友对陈赓大将的昵称是“旅长”,我也算是旅长的粉丝吧,此前下载收藏了不少有关旅长的书,正好借这个机会盘点一下:
一、传记类
最权威的莫过于官方出版的《陈赓传》(当代中国出版社 2003年2月第1版)。
根据本书的《后记》我们读者可以知道,这部《陈赓传》的写作任务是由中央军委下达的,为此总装备部的领导专门责成总装备部政治部组建了《陈赓传》的写作专班,具体负责《陈赓传》的写作出版。
为了拿出一部高质量的、经得起时间检验的陈赓的传记,写作专班历时数年先后访问了几十位旅长当年的战友和部下,采访到许多鲜为人知的史实。
展开剩余85%在此期间,他们还得到中央档案馆、解放军档案馆、总装档案馆、国防科技大学等单位的大力支持与协助,查阅了有关文献档案资料。尤其是得到旅长夫人傅涯同志自始至终的关心与帮助,她不顾年迈体弱,多次向编写组人员介绍陈赓大将的重要经历,并将她珍藏了近半个世纪的陈赓的日记、笔记、信件、照片等宝贵历史资料提供给了写作专班。
旅长的子女陈知建、陈知进等也积极为写作专班提供需要查找和核实的史料线索,还直接协助收集了许多重要的资料。曾任旅长秘书的陈克勤和任金池,也给予了许多帮助。
所以,这本《陈赓传》可以毫不夸张地说,基本上做到了言必有据,没有任何演义虚构的成分,是了解旅长生平的最为可靠的传记著作。
旅长的夫人傅涯主编的《陈赓大将图传》(2013年1月第1版)可作为备选传记,供普通的读者进行选择。这是一本图传,在内容的丰富性和严谨性上,自然和官方出版的洋洋洒洒几十万字的传记不可同日而语,但在图文并茂方面自然是其最大的优势,收录了不少旅长鲜为人知的照片,让人大开眼界。
二、日记类
旅长居然在戎马倥偬的战争年代还保留了写日记的习惯,为后人留下了一部《陈赓日记》(人民出版社 2013年10月第1版)。
现存旅长日记最早的一篇写于1937年8月7日。在这一天的日记里,旅长写道:
长征无日记,是我生平最大的遗憾,我曾经不止一次下决心坚持写下去,但也不止一次半途而废。这是我的耻辱,充分表现了我小资产阶级的不经常性和可耻的惰性。从今天起——1937年8月7日起,坚决地把日记日日不间断地写下去,无论在任何情况之下,战斗时也好,行军时也好,极度疲劳时也好,始终如一地写下去。要使这次全部抗战的事迹,没有一点遗漏在我的记载以外。据战争时期曾在旅长身边工作过的同志回忆,深夜里,当部队营地一片沉寂的时候,还每每看到旅长伏在如豆的灯光下,凝神疾书。不过,谁也没有想到,这位比谁都忙的指挥员,竟还给自己规定了写日记的任务。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旅长留下的这份日记,决不仅仅是他个人的生活经历,而是一份极为珍贵的党史军史资料,是革命先辈留给后人的一份丰厚的精神遗产。
三、文集类
推荐这本《陈赓军事文选》(解放军出版社 2007年8月第1版)。
在长期的革命战争中和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时期,旅长努力学习并创造性地运用毛泽东军事思想,撰写了许多军事论著,起草了大量作战文电,发表了许多文章、讲话,在军事理论、作战指挥、军队建设、创立院校、国防科研以及统一战线等方面都有重要建树。
旅长的思想理论、实践经验、高尚品格和丰功伟绩,丰富了毛泽东思想,是我党我军的宝贵精神财富。这部《陈赓军事文选》收录了旅长在不同革命历史时期,在军事和国防科研管理方面的论文、电文、报告、讲话等共二百六十六篇,是现存旅长大量文稿的一部分,其中大部分是首次发表。
《陈赓军事文选》的内容对于普通读者来说,可能相对来说会比较枯燥,但里面的内容其实都是干货,对于了解旅长的军事才干和行政管理水平都大有帮助。
四、怀念类
《百年追思:陈赓大将诞辰一百周年纪念文集》(人民出版社 2003年2月第1版)。
2003年正值旅长诞辰百年之际,有关部门组织出版了这本《百年追思:陈赓大将诞辰一百周年纪念文集》,以此来缅怀追思旅长这位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、军事家、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。
我个人认为其中最有价值的文章,就是旅长的战友、同事、亲友等从不同的侧面和角度,对旅长的深情回忆和追思。把一个我们既熟悉又陌生,爱憎分明、嬉笑怒骂、有血有肉的旅长呈现在读者面前。
以下是旅长的第一任妻子王根英的妹妹王璇梅(她的爱人是开国上将陈锡联)写的回忆文章的节选,可以让我们一窥旅长的为人和风采:
二姐和陈赓结婚后,经常邀请同事们来我家串门,我们家里人都非常欢迎他们。我曾问陈赓:“阿哥,我叫他们什么?”陈赓笑着对我介绍说:“这位是洋葱头伯伯,这位是洋山芋伯伯,这位是茄子伯伯。”他说得把大家都逗乐了,我躲在妈妈身后,偷着乐,也不敢真的这样称呼他们,他们都是我家的贵客。
记得还有一次,我二姐和陈赓又邀来三位客人,说是要到我们舅妈家去玩,二姐同意我和他们一起去,真把我乐坏了,又蹦又跳的一路跟着他们。
1927年秋的一天,二姐来家接上我妈、哥哥和我,我们坐汽车起去市里牛惠霖医院看望二姐夫。他腿部受伤,躺在病床上,是一间20平米左右的单间病房。我妈一见他腿骨折了不能动,心疼得掉下眼泪,问长问短地安慰他,说啊哟你吃苦拉,痛得很吧!
陈赓就哇哇地叫痛啊、痛啊!痛死我了!医生听见病人叫喊,就进来看看,问有事吗?怎么啦?二姐忙说没事没事,一会就好了。等医生走后,他就笑着对我们说:是故意叫给他们听的,让他们来看看。
一年以后,即1928年秋,二姐住医院生知非(陈知非是旅长的长子)。二姐夫租了一辆出租车来我老家,说根英住医院生孩子,你们去看看她吧。我们听了都高兴,就准备准备,换件衣服,我妈、哥哥、还有我一起挤在一辆汽车里去市里医院看望二姐。那时天气有点冷,天刚摸黑,汽车开在马路上,街道和商店的霓虹灯好看极了。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美丽的夜景,兴奋极了,两眼都看不过来。又说又笑一会儿就到医院了。在医院里,我还在想着街上花花绿绿的夜景,大人们说了什么话,怎么回家的,以及其他的情景都记不得了。
陈赓有一架照相机,我们家乡里前前后后谁家都没有照相机,只有二姐夫有,他曾给我们照过不少的照片。1956年我和锡联去灵境胡同看陈赓和傅涯同志时,陈赓曾问我:“我以前给你们照了许多照片还在吗?”
我知道是照了许多照片,可惜1937年抗日战争时日本鬼子把我家的几十间房屋,全部放火烧光,所有家产荡然无存,全都化为灰烬了啊!我们全家只拿了几件替换的衣服逃命于法租界,什么照片呀、陈赓的几套西装和姐姐的衣服也未能幸免全被烧毁殆尽。
陈赓听后连声说:“可惜啊!可惜啊!”我估摸着姐夫还怀念着在上海做地下工作时的事情。几年以后我从侄女桂宝处找到一张陈赓为我父亲照的唯一一张照片,遗憾的是姐夫已去世了,未能看到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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